白给

白给旁白和空白——隔壁

      她站在祠堂对着门口嘶吼着,手里拿着是扫把,眼里流的是眼泪。她把扫把一次又一次的拍向门口,门框被她拍的震动,在阳光的照耀下灰尘四处纷飞显露出了一道道看不清摸不着的气流。眼泪顺着她的苍老得已经满目疮夷的脸庞流到了她的中山装上,没有人知道那里有着什么。我们只能看见她一遍又一遍的叫骂着,让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滚。但是她好像已经老了七十多了,她没有办法赶走那个东西她没有办法她嘴里喃喃细语着什么我听不太清,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她喊着“妹儿我赶不走他,我们躲得起。不要过去啊!幺儿!”她回头对着身旁笑骂着说着一些没关系不要怕之类的话,说着并来回走动好像看管这些什么。我看不见那里有着什么但我隐隐约约能猜到应该是他的孙子孙女重孙外孙女。处理完一切她有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抹干眼泪向房间内走去我知道她应该很害怕那里吧!她慌忙的捡起她丢在地上的被子,突然回头眼里又露出了惊恐的眼神急忙把门关上。我本想过去叫一下她,但爷爷拉住了我,我大概懂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一声不吭,这时空白跟我说他不懂,我便问爷爷她怎么啦?爷爷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下了楼梯我慌忙跟上两个人很沉默突然爷爷说道“老啦精神病不都这样吗!”我本想问问说为什么不医治但旁白拦住了我,我也大概懂了是个什么情况,那天我看了很久的夕阳,直到天黑被爷爷骂着带回了家。


  当我在路过那时她从楼上的窗户探出了头笑着对我说的陈老幺回来了呀!咋个回来的?几天啦?我愣了愣,良久没有开口。我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想了很多但却一点都不好想,我刚准备开口,她突然笑着对我说没事儿,不想说就不说,走都走别回头别看额,我也准备做饭呐。说完便笑着注视我再也没有说些什么。我张了张口但什么都说不出,我感觉我好像错过了什么我想去弥补想去解释但也释怀了是呀我只是个老幺只是一只活在下水道的老鼠人家怎么样我又能做点什么呢?我只能对着她微笑点了点头便超家走去。


  夜里我躺在自家祠堂的木沙发上,爷爷早已睡去,嗯我想点根烟但煤油打火机打了很多下都打不着,不知是没油了还是怎地。我叼着没点着的香烟耳机里放着轻音乐,寒风很冷但我早已麻木了,我只能仰头望着木制天花板经过百年它早已变得黢黑上面也布满了蜘蛛网。耳边时不时传来隔壁的叫骂声,我想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只是苦笑。因为我知道那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七旬老人对生活的抱怨罢了,忽然那么一瞬间我也明白了她的孤独,但我无能为力,因为我只是一只老鼠,只能在夜间活动,子辰十分叫骂声停止嘞,她好像睡了,我终于点着了香烟漫无目的地看着手机,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因为实在迷茫。后来怎样我也忘了,我只记得那个夜晚很长很长……


                             2021年11月30号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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